宁见此,同样呼吸微窒。
大小形状不一的伤疤,遍布在时彻的身上,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。最醒目的一条长形疤痕,直接从右肩横垮到右腹,不难想象当时致命的情况。
“是,我的做法是很残忍,可你才是从地狱里被救出去的那一个。”时彻扬唇,可笑意却缥缈苍白得可怕,“记得吗?我比你早醒,比你更明白自己身处何地。门口守着的那些狗东西看不起我们,更看不起母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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