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人总是存着几分警惕。
“怎么喊得这么生疏?”迪烈伸手,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脖上未愈合的血痕,“我前两天可是差点死在你手上呢,黎卿。”
黎择晰站在后方的酒桌边上,默不作声地盯着这一切——黎卿才来A国几天?就又惹上新人物了。
厉淮深眉宇间显出凌厉,出声警告,“迪烈,今天可别扰了老爷子的兴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