嗝——”

小小止住哭泣，打了一个嗝，长睫挂泪却又带点好奇的问，“哥哥，什么是浪迹天涯呀？”

“浪迹天涯就是，就是万水千山走遍，咱们一起走最长的路，看最好的云，赏最美的花，喝……”

喝最烈的酒，骑最快的马，吃最辣的菜就不必说了，小小身子不好，不能做这些。

小小听得一脸向往，露出了憧憬的笑容，“我想跟哥哥一起看最好的云，赏最美的花。”

乔帅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，“嗯，乖，别哭，听嬷嬷的话，好好吃饭，好好长大，哥哥便跟你一起看最好的云，赏最美的花。”

小小心里充满了憧憬，忽然就没有那么难过了，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，“好，小小不哭啦，小小听哥哥的话。”

说罢，还拿起衣袖，擦了一衣袖的眼泪鼻涕。

乔帅看得一阵无语，从怀里拿出了干干净净的雪帕递到了她的手上，“以后擦眼泪记得要用手帕子，别用衣袖。”

“哦，小小记住了。”

小罢，又拿起衣袖擦了一把眼泪鼻涕。

乔帅：“……”

“不是说记住了？”

“嗯，小小记住了，不过哥哥的手帕子漂亮，小小要留着做定情信物，不能拿来擦鼻涕。”

乔帅：“……”

“咳咳，这才不是什么定情信物。”

乔帅小俊脸通红，不知道小小去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，她竟然连定情信物都知道了。

“为什么不是，我喜欢哥哥，哥哥送给我的都是定情信物。”

小小眨巴着大眼睛，一脸理所当然。

乔帅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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