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。
吕姑娘本名吕清藤,与林香晴是相jiāo多年的闺中密友。
虽然花林两家联姻之事还未大肆宣扬开来,但在几个有jiāo往的世家之间却是心照不宣的。所以,花淮秀虽然抢在花家下聘之前溜走,但林家依然是丢了面子的。
吕清藤这次来,就是来讨个公道。
花淮秀和樊霁景还未进门,就感到一股qiáng烈的杀气从里面透出来。
花淮秀轻声道:听说她擅长剑法。”
樊霁景奇怪地看着他,道:难道你还要与她比剑?”
我只是提醒你。”
樊霁景脚步一踏进大门,就知道他为何要提醒他了。
因为一把明晃晃的剑正不由分说地朝花淮秀袭来。
樊霁景想也不想,直接拔剑将她的剑挡住。
吕清藤出剑时,一心只能想着快、狠、准,并未看清来人。等看清花淮秀的脸之后,不由有刹那失神,但失神之后,却是更加的愤怒。
自从雪衣侯薛灵璧与冯古道在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之后,她便十分排斥外貌好看的男子。偏偏花淮秀的外貌不但好看,简直绝美。所以她的杀意在稍稍停顿之后,更成倍翻涌。
姑娘。”樊霁景皱眉道,此处是九华派,还请姑娘收起兵器。”
吕清藤冷笑道:我不收又如何?”
那就莫怪樊霁景无礼。”他说着,手腕翻转,剑如旋风般旋转起来,只听叮得一声,吕清藤手中之剑便被卷得飞了出去,钉在房梁上。
吕清藤到底是练武之人。樊霁景一出招,她便知晓自己的武功与对方实在差距太大,再战也是徒劳,便愤愤一跺脚道:你们究竟想要如何?”
樊霁景茫然道:吕姑娘,你千里迢迢从京城跑来,就是为了到九华派来问我们到底要如何?”
吕清藤道:若是我不来,难道还要指望他亲自去京城解释吗?”
她口中的他自然是花淮秀。
花淮秀道:我从未涉足京城,也从未认识京城中人,又有何要解释?又要向谁解释?”
吕清藤见他一开口就将自己撇得一gān二净,口气虽然与薛灵璧当年不同,但心意何其神似!压抑在胸口的悲怆顿时如山洪bào发,一发不可收,花淮秀!你走得潇洒,可曾想过有个女子为你日日以泪洗面,痛不欲生?”
花淮秀道:也好过成亲之后,我日日以泪洗面,痛不欲生。”
你……”若不是剑悬在梁上,她恨不得立刻将它□,朝他劈去。
花淮秀似乎也觉得刚才这句话说得有些过,重新舒了口气道:还请吕姑娘回京之后,替我多谢林姑娘美意。但我心中早已有人,今生今世只愿与他相守到老。”
心中有人?”吕清藤的目光突然瞟向站在他身边的樊霁景。
不怪她如此作想。自从薛灵璧和冯古道之后,她便知道这世上的情敌是不分男女的。
樊霁景被她幽怨的目光盯得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,连忙摆手道:我不是……”
花淮秀突然伸出手,将他半搂半靠地贴在一起道:我既已决定和你在一起,便不会再忌讳世俗眼光。”
樊霁景似乎吓呆了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你们……”猜测是一回事,亲眼证实是另一回事。吕清藤睁大眼睛瞪着他们,又好像透过他们瞪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另外两个人。
花淮秀慢慢地转过头,望向樊霁景的目光无限深情。
樊霁景心头猛颤,下意识地想要躲开,却听他道:霁景。今生今世,你不负我,我不负你。”
……
樊霁景张口欲言。
花淮秀眼中jīng光一闪,作势要凑过去,唬得他嘴巴立刻闭起来。
你们够了!”
吕清藤将这些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,怒吼道:你们太旁若无人了!”
吕姑娘准备呆多久呢?”樊霁景不敢看花淮秀,只好随便找个话头与吕清藤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