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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知道为什么?”花淮秀挑眉,一脸你再装傻试试看的样子。
樊霁景眨了眨眼睛,乖乖地背过身去。
花淮秀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有铜镜等光可鉴人之物后,才慢慢悠悠地站起身,擦gān身体。
表哥。”
嗯?”
一套衣物从天而降。
花淮秀伸手接住,转头便见樊霁景正无辜地看着他,你!”
换套gān净的衣服吧。”樊霁景光明正大地扫视完,继续转身。
如果目光可以穿dòng,他的背早已千疮百孔。
花淮秀将衣服利落地穿完,坐在桌边一声不吭地提起筷子开吃。
樊霁景默默地转身坐过来,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,皱眉道:表哥消瘦了。”
花淮秀筷子顿了顿,你哪里来的衣服?”他记得见到樊霁景时,身上并没有包袱。
刚才在成衣店买的。”他没说自己半夜推门进去的时候,差点把以为遭劫的成衣店老板吓晕过去,下山太急,没来得及给表哥置办。”
花淮秀道:你知道我被追杀?”
樊霁景叹道:可惜知道的太晚了。”
所以,你是来救我的?”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花淮秀的思绪不可自抑地又歪到另一条路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