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眼睛不眨,只是用握着茶杯手的小指轻轻一弹,就将花云海的衣袖又弹了回去。
花云海被他内劲冲得浑身一颤,半晌才道:樊门主,好功夫。”
岳父喝茶。”樊霁景面色不改。
花云海犀利的目光从他脸上转到花淮秀身上,你想清楚了?”
花淮秀硬着头皮道:是。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他已经是赶鸭子上架,由不得他说不。
花云海气得嘴角一抖,拍桌站起道:好,很好。”他瞪着樊霁景,你的茶我是不会喝的。但是我的儿子我以后也不会再管!”
这个结果花淮秀早有所料。从花家跑出来的时候,他就没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花家众人的原谅。但亲身经历毕竟和想象不同,他全身力气都在刚刚那一句话中被抽得一gān二净。
樊霁景不为所动道:岳父慢走。等我和表哥安定下来,自会再来拜访。”
花云海嘴角一抽,正想说不必,但眼角扫到失魂落魄跪在地上的花淮秀,话到嘴边深吸了口气道:你们好自为之!”
听着他甩门而去,花淮秀全身一软,正好倒在樊霁景适时伸过来的臂弯中。
你是故意的。”
对于他的控诉,樊霁景微笑道:你爹总有一天会原谅我们的。”不得不说,花淮秀和花家的关系是他的一桩心病。花淮秀与他不一样,他是真真正正的花家嫡系,只要他肯回去,花家一定会打开大门欢迎。所以他必须将他绑在自己的这条船上。除非有一天船沉,不然他绝不会放他离开。
花淮秀侧头看他。
樊霁景定定地看着他,毫不掩饰心中对他占有的欲望。
或许他表现得太过赤|luǒ,让花淮秀不得不撇开头道:你总是任意妄为。”
看来我要改得还有很多。”樊霁景慢慢地将头凑到他的颈弯处,但至少我这次没有骗你。”
他的确没有再骗他。
无论是当年的事,还是今天的目的。
但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花淮秀抬手推开他的头。
樊霁景眨了眨眼睛,那你要什么?”
我要……”花淮秀眼睛瞄下他的小腹,你的伤好了吧?”
樊霁景乖乖回答道:好了。”
好。”花淮秀面色一整道,你曾经说过,今后只听我一人的话。”
嗯。”樊霁景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那么我要你……”花淮秀嘴巴张了张,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。
樊霁景将手指慢慢从哑xué上收回来,虚心地望着他道:表哥,你说什么?”
花淮秀怒视着他,眼中怒意几乎可以燃起他的头发。
表哥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樊霁景边说边抱起他放在chuáng上。
花淮秀恨得咬唇。
樊霁景低头,将自己的舌头努力顶进他的牙唇之间。
花淮秀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,血腥味从他的唇齿间蔓延开来。
樊霁景一动不动,任由他咬着,就好像那条不是他的舌头。
花淮秀终究松开。
够了么?”樊霁景用受伤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唇齿见的鲜血。
花淮秀不语。事实上,他也没法说。
那,我继续了。”樊霁景兴奋地从袖子里拿出一瓶东西,我准备很久了。”因为写信问纪无敌这件事,还被对方盘问了很久。
花淮秀见他手指利落地脱下他的衣服,眼睛顿时瞪得滚圆。
在情事上,樊霁景是生手。幸好纪无敌毫不吝啬,甚至可以说是热心地教了他许多,以至于他的理论技巧十分qiáng大。花淮秀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解开了xué道,但由于被逗弄得太舒服,所以根本想不起反攻。待樊霁景攻城略地结束,两人在火热的战场中平息之后,他才想起秋后算账这件事。是谁说从此只听我一人的话?”
我。”由于舌头太疼,所以樊霁景说话极端简略。
那为何&h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