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书道:看来你已经见过云牧皇了。”
战湛听他直呼云牧皇的名讳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叛变了。
真没想到云牧皇贪恋权位大半生,一直将战家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到头来却亲手将皇位让给了你。这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讽刺。”
战湛道:我发现你的废话变多了。”
卫盛死死地捏着诏书,表情一点点地凝固,冷冷地说道:你说,他脑壳是不是坏掉了?”
我觉得你比较像坏掉了。”
如果他脑壳不是坏掉了,怎么宁可将皇位拱手送给自己的敌人也不让给自己的亲信属下呢?”卫盛声音里透着股异样的森冷。
战湛吃惊道:你……”
不过算了。”卫盛将诏书收入怀里,反正现在的云牧皇除了他的死亡之外,决定不了任何事。我不一样,我可以决定很多事。比如说,云雾衣的生……和死。”
战湛脸色变了。
这也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?”卫盛抬脚跨过尸体,顺着走道,朝地宫更深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