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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灏亨打断他:现在需要帮助的人不是你吗?”
司徒笙睁大眼睛。这样的话,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,沈玉流也没有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,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自己闯的祸自己担,要别人帮忙不是不可以,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好比这次他请沈玉流调查那对兄妹,付出的就是一千万酬劳。
英灏亨道:现在,你是不是不用赶我走了?”他提起行李,打算放在一起,却被司徒笙的手挡住了。
司徒笙道:还是不太方便。” 不管英灏亨是嘴上说说,还是真心这么想,这份人情他记下了。正因为记下了这份人情,他更不肯让英灏亨跟着自己涉险。
英灏亨软硬兼施了半天,司徒笙始终不为所动,终于恼羞成怒:你确定要和我分道扬镳?”
司徒笙道:暂时分头行动。”
临别时,英灏亨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。司徒笙一心想着沈玉流失踪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一家SPA会所,没有在意,等英灏亨坐上他父亲朋友派来的车辆离开之后,立刻拦了辆出租车,往SPA会所附近的酒店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