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放证据的仪器将证据销毁;
二是案件过了追溯期限;
三是兄妹会被无罪释放。
不管是哪一种,对司徒笙来说都很不妙。他有种预感,只要那对兄妹自由,就不会放过自己,准确地说,是那个妹控哥不会放过自己。
他与那对兄妹的接触不多,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对方是怎么看上自己的。不就是受人所托,去他们屋里拿”了个东西,刚好碰到他妹妹病发,顺手把药拿给她了吗?这是每个四有青年都应该做的事情,完全没有到雷锋的程度。
外国人就是外国人,对婚姻的态度太随便。区区举手之劳就以身相许,那要是救命之人,不就肝脑涂地做牛做马了吗?
……
要真是这样反倒好了。
宝贝,你在gān什么?”蔺雅琴拿着手电筒过来。
司徒笙立刻低头看了看,确认裤子穿得密不透风,才回答:浇花。”
宝贝,你对妈妈的心意妈妈了解,这是妈妈最爱的花。”蔺雅琴一点都没有半夜三更早点睡觉的想法,逮住司徒笙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当年在施家是多么不容易,他的爷爷是世界上最邪恶的老头,冷酷无情,无理取闹,哪怕她生了个儿子也死活不要。要不是她机智勇敢,顽qiáng拼搏,最后靠一口气吊得比老头长,生生地熬死了他,也不会有今天的胜利。
司徒笙说:什么时候把胜利的果实传递给我?”
蔺雅琴沉默了会儿道: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你必须扛起振兴施家的责任来。”
司徒笙斩钉截铁地说:我完全继承了你机智勇敢顽qiáng拼搏的jīng神!肺活量好,气绝对吊得比我爸长!”
……”蔺雅琴道,一周后,我会安排一个宴会,邀请城中名流,见证你回归施家。”
司徒笙道:择日不如撞日,明天吧。”
蔺雅琴为难道:那些名流对礼仪挑剔得很,我想抽点时间,和你讲一讲。”
择日不如撞日,现在吧。”司徒笙拉起她就走。
蔺雅琴:……”好像哪里不对。
蔺雅琴讲她的奋斗史时,jīng神抖擞,斗志昂扬,轮到礼仪,立刻哈欠连天,脑袋啄木鸟似的不停地点啊点,偏偏司徒笙还要折磨她,她一睡,就大喊一声:妈妈,这样对不对?”
嗯?哪里哪里?哦,这里其实是……”
如此五六回,蔺雅琴实在斗不过睡神,开始神智不清,语无伦次:你说得对,说得对。啊?打招呼要互相磕头,是啊是啊,就是这样。”
司徒笙趁机说:那我们明天举办宴会吧?”
说到宴会,蔺雅琴清醒了几分,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慢慢地点了点头。
司徒笙暗暗说了一声YES”。他觉得自己又像那个不知藏在何方的罪证搜集器又迈近了一大步——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远。
到了第二天,蔺雅琴就开始忙忙碌碌地邀请城中小伙伴了。可是当天邀请当天来显然是不可能的,最后,她还是推迟了两天,定在司徒笙回到施家的第四天。这几天,施老三在家里像隐形人一样,吃饭都很少看到,司徒笙对他也没什么兴趣,乐得眼不见为净。就是英灏亨,自从机场一别,就没有消息了,回到之前冷战的状况。司徒笙倒不担心他,英励勤出国,朱维恩坐牢,英灏亨身边应该没有恼人的毒虫”了。唯一招他烦的就是蔺雅琴,为了让俊美的儿子更加迷人,她拖着他往各大商场跑,只要模特儿身上穿得好看的,她都要扒下来给他。
司徒笙试探了几次她和那对兄妹的关系,毫无收获,倒是被她缠得头痛。他看着蔺雅琴递过来的衣服,嘴角微微抽搐:这是童装。”
蔺雅琴:为什么这套童装比今天买的所有男装都帅?”她不死心,买下童装,特意找裁缝店仿制。
司徒笙:……”
也不知道她许了裁缝多少钱,衣服竟然在宴会当天送了过来。蔺雅琴当下拍板做司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