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笙终于将手放在器皿上,冰冷的温度冻得他浑身一哆嗦。
她道:自从你救了我之后,哥哥就很关注你。他qiáng迫你娶我,只是希望多一个人对我好,你不要怪他。我们心意相通,我知道他不但不讨厌你,还很喜欢你。”
司徒笙苦笑道:我们相遇的场景并不算很美妙。”
花独厚道:我们更应该看重结果。”她有点疲倦地闭了闭眼睛。
司徒笙道:你得的是什么病?”
他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,花独厚仍是摇摇头,什么都没说。
巨大的透明器皿,神秘的蓝水和非同寻常的低温都显示她得的是一种少见而奇怪的病,无法用正常的手段治疗。只是司徒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病。
花独厚又与他说了会儿话,司徒笙见她jīng神不济,很快告辞。
当时的他实在没想到,这竟是最后一面。
花独厚过世的那天恰巧是个雨天,司徒笙拿着听雪碧站在客厅里看雨。
花得天带着一身凝固的yīn郁和绝望从地下室上来,然后冲进了雨里,消失了一天一夜。等他回来,身上的戾气消散不少,开始有条不紊地举办花独厚的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