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。他还以为对方这样好的条件,老陶会迫不及待地撮合,不想竟然任由他自己做主。
老陶离开之前,突然转头对金师爷道:金师爷与许家相熟?”
当然,”金师爷脱口后猛然回神,gān笑数声道,同乡嘛。”
老陶笑了笑,负手跨出门外,转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天还大亮,但他房间的门窗却关得很紧。
他推门进屋,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已经站在门后等候。见他进来,忙行礼道:卢长老。”
老陶点点头道:这事你办得好。”
青年含蓄地笑道:我不过是听命行事。”
老陶道: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请动金师爷说项。”
青年道:金师爷并非我请动的,乃是许老爷请的。他说既然是做戏,也要做得bī真才是。”
老陶脸上这才露出一丝微笑来,看来,你这位未来岳父着实开明得很。”
当初若非我教临危相助,也不会有许老爷的今日。他铭记在心,不敢或忘。”
老陶道:等此桩事了,我会请少爷为两位证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