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办公室，褚昭正坐在他的位置上，看到王小明的时候挑了挑眉，你上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洗手间。”

我不是去洗手间。”王小明有点心虚。

哦，那去哪里了？”褚昭转着手中的笔。其实他刚才已经打电话给秘书证实他的行踪了，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个看起来老实巴jiāo的人骨子里有没有这么老实巴jiāo。

事实证明，有的。

王小明老老实实道：去了趟项总的办公室。”

褚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去告状？”

没有没有。”王小明急忙澄清。

巴尔冷哼，显然对褚昭嚣张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慡。

幸好褚昭很懂得适可而止，及时打住话题，才免于被乾坤大挪移的命运。他放下笔，指着文件道：有没有什么不懂的。”

王小明道：有，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紧急电话号码中有一个手机号码？”

褚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

像火警之类的我都能理解，但是这个封哥的手机号码我真的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