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求之不得之事。怪不得阙舒说完大概的计划却没有讨论细节,甚至还与他在小溪里嬉戏,全然不将行刺之事放在心上,因为他已经知道确珠并不想让他活下去,他只是在为自己博一线生机。
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脚还在隐隐作痛,可这一切都没有心来得难受。
既然如此,”何容锦仰起头,眼中决绝竟比身上的火光更为凄艳,那我少不得要闯一闯了。”
确珠叹息。
何容锦终于侧头,对着阙舒轻声道:我们要闯阵了。”
回答他的是被风chuī动的头发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柔声道:抓紧。”
何容锦提起一口气,双腿踢出连环踢,极快地从前排士兵头顶掠过,直扑确珠所在。
保护小可汗!”
军队后方突然站起一排弓箭手,箭矢纷繁如雪花,劈头盖脸地迎面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