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阙舒道:哼,我们早好了。”对他来说,任何将何容锦从自己手中偷走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,诸如圣月教、尼克斯力……
何容锦道:我觉得恰恰相反。”
阙舒顿时紧张起来。甜蜜的日子过久了,不免有些得意忘形,想起过往,他心虚道:通缉令已经撤消了。”
人的心境的确会变。就如以前看阙舒小心翼翼的讨好是惺惺作态,如今却觉得真情流露。他微微一笑,看着对方因自己的表情而展颜,心底泛起一圈圈甜蜜的细小涟漪,尼克斯力不是气量狭窄之人,日后有机会,你们把话说开就是了。”
……
好。”阙舒笑得满心不甘愿。尼克斯力当然没必要气量狭窄,当初被挟持的是他,中了圈套的是他,连帐篷破了的钱都是他出的!
你好似不太情愿。”
阙舒拉动脸皮,务求笑得真诚,当然不会。”反正和何容锦和好的那一天起他就想过如何与尼克斯力化gān戈为玉帛,只是还有点不甘心罢了,毕竟当初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下了面子。不过……
他看着何容锦,又觉得那点不甘心实在不值一提。
本王言出必行。”这句说得心甘情愿。
寻找天神珠不仅仅是为了治腿,阙舒便把主意打到其他方面。他记得天神珠是从突厥神医卑柯罗后人的手中出现的,或许找到他比找到天神珠更加有用。
他一边让察隆派人明察暗访,一边写信给沙纳利可汗请他帮忙。
沙纳利倒是挺慡快,不但给了回信,而且没多久就把人给送来了。来人叫伯颌,自称来自神医谷,是谷主的师叔。他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,一问之下竟年近六旬,当下让阙舒生出信心来。
伯颌两只手谨慎地摸着何容锦的腿,长歪了。”
阙舒听不懂,眼巴巴地看着何容锦。
何容锦发现自己又充当起译官的角色来。
阙舒道:可有法子挽救?”
伯颌道:简单,打断就是了。”
何容锦被他的简单给简单得镇住了。
阙舒见他的不说话,还以为没得治,忙安慰道:天下那么多大夫,这个不行就再找其他的。”
何容锦gān咳一声道:他说能治,但是要打断。”
阙舒听得脸色发白。
何容锦道:打断我的。”
阙舒瞪着他,打断你的不比打断我的更让我痛?”
伯颌道:王后意下如何?”
阙舒的话没令何容锦如何,倒是这坦然无比的王后两个字让他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,gān笑道:便照神医所言。”
跛子当了没几日,何容锦又回到了轮椅上。为防不测,阙舒特地将塔布打发过来给他使唤。
何容锦哭笑不得,在王宫里会有什么不测?”
阙舒道:若我能知道,就不会让它们存在。”
何容锦知道他心存愧疚,妥协道:也罢。”
阙舒道:我听塔布说,你这几日都陪着那些孩子读书,可有中意的?”
何容锦笑道:我中意的未必能当西羌的王。”
他只是一句说笑,可阙舒不免想到闵敏王身上去,脸色微微一黯,屈膝半跪在他身边,抓着何容锦的手不说话。
看中王的眼光,”何容锦反握住他的手,我一生只有一次。”
阙舒猛然抬头,眸光灼灼,眼底的热度几乎要见他吞噬。
何容锦暗道不好,正打算说个话岔开去,身体已经被阙舒小心翼翼地抱起来。
现在是白天!”他皱眉。
阙舒不满地低语道:五日没碰你了。”神医谷的神医别的不管,管起房事节制来倒是一套一套的,何容锦拿着他的话当令箭,拒绝了他的好几回,他也只能忍着。
何容锦看他径自进了书房,皱眉道:这里……”
阙舒将放在桌上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