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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回chūn一怔。
冯古道轻声道:当年有负灵璧,常悔恨于心,纵然换得今朝团圆,但刮在他心头之伤,我抱憾终身。”
冯古道说逗留三日,便真的只逗留了三日就匆匆下山。
临行前,他将贾祥悄悄叫道一边,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叮嘱了一番。
贾祥不解道:为何要对一个单枪匹马上山的人放行?难道明尊知道有人要来睥睨山挑事?”
冯古道淡然一笑道:我不过是猜测,若是有,你放行便是。若是没有,你便当做没有这回事,以后也不许提起。”
贾祥素来唯冯古道之命是从,虽然满腹疑窦,但仍是答应了。
送冯古道下山之后,他便经常亲自巡逻。
所谓天道酬请,他这样日夜关注,倒真被他发现一样不寻常之事来。
睥睨山的防御素来有他把持,明岗暗哨的教众他都能一一认得,叫上名来。但那一日,却让他撞见一个陌生的背影。纵然穿着一样的衣服,但身上的气势瞒不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