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……
冯古道陪笑道:侯爷说的果然是千古真言。”
区别是,那个人是你亲手杀的?是因你而死?还是根本与你不相gān。”薛灵璧慢慢地抬起头。暧昧的月色倒映在他的瞳孔伸出,泛出昏沉而朦胧的白影。
冯古道将眼睛微微眯起,却仍是看不清瞳孔的白影中是否有湿润的痕迹。
侯爷。夜深了。”他叹息。时至午夜,他体内的午夜三尸针从来都不迟到的。
薛灵璧侧过头,突然道:你刚刚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?”
……”冯古道道,其实那不重要。我可以改日再问。”
薛灵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这次冯古道看清楚了,他的瞳孔中并没有半点湿意。
侯爷?”冯古道脸上的笑容僵了。醉酒的人他见过不少,酣睡的、撒泼的、吟诗的、舞剑的……独独没见过眼前这种似清醒非清醒,就是不让人走的。早知道等了大半天是这种结果,他宁可窝在chuáng上当瞌睡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