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知道它怕断魂花?”他将冯古道轻轻放下。
冯古道咳嗽一声,手捂着鼻子,粗重地喘息了半天,才道:前任暗尊……说的。”
你之前没说。”薛灵璧眼神一厉。
冯古道仰头靠着dòng壁,浑身的冷意、腹内的刺痛、还有腰际和颈项的伤口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但他仍qiáng撑着一口气道:他说,他们把它的尾巴断了……对付它轻而易举。所以我以为……”
薛灵璧面色微缓道:但是它的尾巴显然只断了一小截。”想到这里,他对魔教的前任明尊暗尊更加没有好感。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含糊其辞。简直是拿自己徒弟的命开玩笑。
他说的,是全断了……”冯古道眼皮慢慢耷拉下去,他一向一言九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