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拿着小球在手掌之间来回丢,丢着丢着又靠着车的内壁睡着了。
就这样睡睡醒醒,醒醒睡睡地过了好几天。
索索除了解决人生需求之外,基本没有下过地。而说话的人只有那个先前带他洗漱,现在带他洗漱和送饭的士兵。他的话不多,通常只有三句——殿下,起chuáng了吗?”殿下,吃饭了。”殿下,晚安。”
如果要说收获,那唯一的收获就是索索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埃夫拉。
到了第五天,埃夫拉终于主动说了一句,傍晚就能到砍丁帝国的边境了。”他说话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,但声音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。
索索吃惊道:这么快?”
埃夫拉看了他一眼,默默走开。
索索有些懊恼。一个人能够回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虽然回国的只是埃夫拉,虽然他们看上去还不像是朋友,但作为这么多天来唯一和他说话的人,索索觉得自己应该为他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