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摸摸他的额头:“你在发烧?”
爱国qiáng卷起裤腿,卷到大腿处,露出一个狰狞的伤口:“因为这个。”
“怎么弄的?”
“飞行器上的激光,我原本是开采矿车的,因为速度太慢,挨了一记。”
沈玉流想起在窗口处看到一闪而逝的she线,微微皱眉:“采矿车是指长着象鼻子的铁犀牛?他们不医治你的伤?”
“我的工作效率太低,他们想除掉我很久了。是哥哥保护我,一个人gān着两人份的活。他们每周会给我一小包药,不让它痊愈,也不让他恶化。”
是想榨gān 这对兄弟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吗?真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地方。被劫持了三次,处境一次比一次糟糕,沈玉流开始想念罗马尼的憨笑和齐肇的刁难。这次,自己身边没有花美梦,也没有带齐肇母亲的遗物,应该不会再有追兵了吧?他摸着脚踝,竟有些怀念被细铁链拴在chuáng上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