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。肖延的父亲早有打算,寻个由头,撤下他们的头衔。如今一闹,倒是有了理由。
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肖彻时,顿时黯淡了下来。
此刻的肖彻,手臂上正缠绕着纱布。手臂上的血渗了出来,印在了纱布上。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原因,脸色更显苍白。
“延、延哥。”肖彻对上他的视线,眸中挣扎和犹疑再起,不确定地问道,“他们是你带过来的,还、还是他们bī你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