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体补了一脚,正合时洲原本的意图。
“啊——”
许胜天的惨叫声顶破了天花板,倒在地上露出濒死的表情。
时洲没理会这声刺耳的嘶叫,只是惊讶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盛言闻,“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盛言闻瞥见时洲还沾着血迹的下颚,以及他手中同样带血的烟灰缸,反问,“你呢?好端端的怎么会惹上这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