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挂着客套面具,那我的让步就没了意义。”
说到最后,满满都是无可奈何。
“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。”
时洲自觉理亏,但转念想起今天独处时两度落于下风,藏在骨子里的好胜心也钻了出来,“随便你吧,不走就算了。”
盛言闻一怔,“什么?”
时洲没再理他,主动背过身去掀脱了上半身的衣服。他微微仰着头,脖颈上的暗红色胎记不带遮掩地露了出来,比吻痕来得更加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