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从昏沉转为清明,“我们、我们这是到了吗?”
那种独有的亲昵消失,刚刚的一切短暂像错觉。
盛言闻压住瞳孔深处的那丝落寞,“嗯,到了,回家再睡。”
时洲看着近在咫尺的盛言闻,不太适应,“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?别想趁人之危。”
“我见你睡得深,不想吵到你。”
盛言闻无奈解释,他不急着后退,继续盯着时洲睡意未散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