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拒绝归拒绝,倒也没挣脱。
时洲自顾自地解释,“我对章许溪一点儿兴趣都没有,不关心他戏演得怎么样,也不在乎他手背上的划伤是好是坏。”
盛言闻不接话。
时洲继续用指腹蹭了蹭对方的手腕,似安抚又似揶揄,“你别瞎想啊,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盛言闻没由来地卡壳。
心头的燥意顷刻没了个gāngān净净,他抽手避开对方的视线,“我没瞎想,你不用和我解释。等一下得拍摄,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