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盛言闻一把搂着他撞在了书桌上。
后腰被桌壁顶撞得有些疼意, 时洲刚低呼了一声, 唇就qiáng制性地被眼前人捕获了。
书桌有些凉, 可盛言闻掺着酒意的呼吸是热的。
他攫取着肖像想惦记了许久的软唇, 以最qiáng硬的姿态攻入怀中人的唇齿, 掠夺着对方的呼吸、侵略着口中的每一处温软。
时洲知道‘自己’早已和盛言闻接吻过千遍万遍, 但架不住记忆里没有接吻经验的事实。他想要推开眼前人,却怕对方又打定主意和他‘离婚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