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洲想起盛言闻方才‘闹离婚’的那股子狠劲,心有余悸,“言闻,对不起,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做得不够好。”
明明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,他却从来不知道盛言闻喝酒过敏,这不是拿一句‘失忆’就能辩解推卸的失责。
时洲渐渐习惯了盛言闻的悉心照顾,又怕分不清习惯依赖和喜欢的区别,认为自己不该太快回应对方,结果会忘记——
盛言闻早已经不是五年的对家,而是实打实为了‘自己’而熬过了两年异国相处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