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憨看傻子一样看他,“洲哥,他刚不就早走了吗?怎么,没让对家瞧见你那幕完美表现,不得劲啊?”
话音刚落,时洲就狠狠上手蹂躏了他的卷毛,“就你知道?”
其实,时洲是想要感谢盛言闻的提点,要不是对方一针见血的那两句话,他可能到现在都还局限在剧本内。
笛安看惯了两人偶尔的小孩子胡闹,笑着催促,“走吧,时间不早了,早点卸完头套回酒店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