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盛言闻落空的左手拢了拢, 平时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不知足。
他依旧侧躺在沙发上,因为不满足而发沉的目光紧紧落在时洲的身上——对方的脸颊连同着后颈被染成了均匀的绯红色,颈侧那枚如同吻痕的胎记愈发招人。
“喂,憨憨?”
“洲哥,你平安回酒店了吗?”
电话那头, 憨憨的语气有些急切,“不是和笛安姐一起回来的吗?你房间怎么没有人啊?没出什么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