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及到空位上的一片虚无,深蓝色的瞳孔似乎又浓郁了一个度。
等在车外的凯叔察觉出这点情绪转变,温声相劝,“二少,秦先生是担心小先生才会说那些话,我看着他的行事作风,不像是个玩心眼的。”
薄越明靠自己下车站稳,低声,“我知道。”
虽然他眼睛不方便,但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敏感度还没消失。
“二少,我今天全程看在眼里。”凯叔意味深长地看着薄越明,笑着劝解,“小先生和秦先生虽然有血缘关系,但他现在显然更亲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