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仿佛出问题的不是眼睛,而是他的心脏。
薄越明握着酒杯的指尖泛起用力的红,面上还在极力维持平稳,“你怎么知道会好?”
“我、我就是知道。”
裴意怕薄越明刨根问底,故意小孩子气地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他的左右眼,“这样,碰碰就知道。”
向来带着凉意的指尖触上眼皮,轻微又柔软。
薄越明轻笑,散出了那点来不及侵蚀心房的阴郁,“那你再说说,我什么时候会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