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看完星空后就回了家,然后她拿起行李说要出远门工作,但我说什么都不肯让她离开。”
薄越明记得,那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任性。
“她说了不走的,可等我睡醒时,她还是不见了。”
薄越明顿了顿,又重复,“再也没有回来,这么多年了,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”
他偷偷试过派人去找,但都了无音讯。
“……”
裴意心脏被疼意攥紧。
比起一出生就见不到亲生父母的他,薄越明这样毫无征兆的分离才是最绝望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