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你肯吗?你一定不肯,所以我不会要你杀他。我只要你造成既定事实,让水溶奸淫后母而无法继承王位。只要水溶无法继承,而他又没有子嗣,那么北静王这个位置就是属于我的!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水溶,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那这丫头怎么办?”婀荷玉看向昏迷不省人事的薛宝钗。
水鸿脸上浮起一抹阴沉,“我早说过,水溶淫人妻女,我也要让他尝尝妻女为人所淫的滋味。况且这丫头真的很美,不是吗?”
婀荷玉再也听不下去,她拿起药和薛宝钗的头发及发簪,匆匆离开远翠楼来到涵碧山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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涵碧山房里一片寂静,水溶在房里走来走去,急躁不安地等待消息。他的脸色凝重,眉头深锁,嘴唇是苍白没有血色的。
这时,一名侍卫从外头奔了进来,水溶忙停住脚步问:“如何?宝玉怎么说?宝儿有没有回大观园?”
“禀世子,少夫人没有回大观园。”
“没有?那么她会去哪里?”
就在水溶想不通薛宝钗为什么没回大观园时,另一名侍卫也奔了进来。
“禀世子,栖霞寺的住持说,少夫人并没有上栖霞山。”
然后,派出去的侍卫接二连三进来回报,都说没有找到薛宝钗。
水溶有些头疼。该死!这丫头会去哪里?除了大观园和北静王府,她在金陵根本是举目无亲,她能去哪里?
再说,他派人问过宝玉,查过几个薛宝钗还在大观园时常去的地方,可这些地方却都找不到薛宝钗的人影,难不成……
她当真回六百年后去了?
不,不准,不准,不准!她是他的,她是他的妻,是他的女人,将来更是他孩子的母亲,所以他绝对不准她离开,绝对不准她走。不论她来自哪里,是现在也好,是未来也罢,他都要她,一定要找回她!
想到这儿,水溶跳了起来,“快,备轿,我要去栖霞山,我要去找宝儿……”
突然,婀荷玉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不必找了,我知道薛宝钗在哪里。”
边说的同时,婀荷玉已经走了进来,同时屏退一群侍卫。
水溶瞪着她,“你知道?”
“没错,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他根本不相信,“我不相信。宝儿讨厌你都来不及了,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她的行踪?”
“是吗?你瞧这是什么?”婀荷玉把手伸到水溶面前缓缓张开。
水溶浑身一僵,望着那一络头发和一根发簪,“这是……”
“头发也许你不认得,但这发簪你总该不会不知道吧?”
水溶拿起发簪细细一认,顿时整个人僵住,这是宝儿的发簪,他在山谷里曾经亲手为她梳头,为她插上这簪子,所以他怎会不认得呢?
他抬起头,恶狠狠地瞪着婀荷玉,“宝儿在哪里?”
“你想见她?”
“她是我的妻子,我当然想见她。”
婀荷玉定定看着水溶,“我可以让你见她,但是你得先吃下这药。”
“药?”水溶眉头一拧。
“只要你吃了它,我就让你见到薛宝钗。”
水溶想都不想,拿起药便吞了下去,’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宝儿在哪里吗?”
见水溶如此,婀荷玉不禁有些伤心。
他那么喜欢薛宝钗吗?甚至为了她,连药都肯吃?也不问这是什么药?难道他不怕她下毒?
她忍不住问:“你不怕这是毒药,不怕我毒死你吗?”
水溶冷冷一哼,“废话少说,快告诉我宝儿究竟在哪里?”
婀荷玉又是嫉妒又是气怒,“我就是不懂那丫头究竟有什么好的,洞房花烛夜喝得酩酊大醉,成亲没两天就离家出走,这样的妻子值得你这样挂念她吗?”
可水溶还是那一句:“宝儿究竟在哪里?”
“你……”婀荷玉顿觉胸口一阵闷滞,她一咬牙,恨恨地说:“她在水鸿的床上。”
水溶像被雷击在头顶上似的,耳朵嗡嗡作响,“你说什么?宝儿在哪里?”
婀荷玉眼中流露出一抹得意,她一字一句、清清楚楚地道:“她在水鸿床上,正和水鸿享受鱼水之欢,共度巫山云雨之乐。”
水溶怒极大吼:“你胡说!宝儿不是那种女人。
她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,一定是你,一定是你和水鸿两人……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