喔!”
“当然,妹妹闯了祸,做哥哥的,自然要出面收拾残局。”
于是在苏恬儿的招供下,童隽立即到厨房找出祸首元凶,然后另外弄了一道汤给练锦喝下。不到三刻钟,练锦便觉得神清气爽,肚子整个舒服起来,可是他刚刚腹泻,耗去不少元气,休息好一会儿才恢复精神。
精神一好,练锦立即有力气对付淘气的苏恬儿。
他先找个借口送走童隽,又遣退所有服侍的丫环仆人,这才一步步逼近苏恬儿。
“恬儿!”他低低喊道,声音里充满了危险。
苏恬儿可不笨,她跟着爹爹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,卖了那么久的饼,怎么会不知道练锦在想什么,当即一个转身,准备溜之大吉。
但她才刚跑出一步,便让练锦从身后牢牢揪住衣领。
苏恬儿又是挣扎又是喊叫:“放开我,你放开我!”
练锦揪着她,慢慢将她转过身来,“恬儿,你那么留成我死吗?”
苏恬儿瞪着他,“你是我丈夫,你列弛我就得守寡,我怎么会留成你死呢?”
“哦?那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?”
苏恬儿仍是死不认错,不一副是你自作自受的神情,“方便让你先欺负人,先骗人呢?这是你应得的报应。”
“我欺负人?骗人?我何时欺负你、骗你了?”
“怎么没有?洞房花烛夜那天,你不是……”苏恬儿突然涨红了脸,她怎么说得出那天晚上他是如何欺负她的?可她又想起另一件事,于是振振有辞地道:“那天你说你会刺绣,所以我才相信你,才答应嫁给你的。可是你骗人!你只负责画样本给其他人绣,你自己根本就不会刺绣!”
练锦剑眉一扬,“我有说过我会刺绣吗?”
“有!那天你带我去绣坊,你还拿了针线准备露一手给我看,不是吗?若不是那样,我怎么会以为你会刺绣?”
练锦狡诈地摇关,“我只说露一手,可没说我会刺绣,那是你说的!”
“你!”苏恬儿气得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,“那好,我问你,为什么我在曲溪楼辛辛苦苦学刺绣,学得眼睛花了、手也残废了,你连看都不来看我,也都不帮我?”
“残废?”练锦一怔,继而看到她那包扎得密密实实地十根可怜手指头,“你的手……”
她抡起拳头,恼怒地槌打着练锦,一面嚷嚷:“都是你啦!都是你骗我留下来,还让我去学什么鬼刺绣,否则我的手哪会这样呢?”
练锦真是哭笑不得,拜托!这是什么跟什么?如果她自己不夸下海口,说要绣出溪山行图,她哪需要学刺绣,还弄到把自己十根手指头都包起来?
他抱起她走到罗汉榻前坐下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“恬儿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但如果你当初不胡乱答应爹的要求,你也毋需受这种罪!”
苏恬儿娇嗔地瞪他,“你还说?人家还不是为了你。”
“为我?”
“你想想,练家世代以刺绣为业,我是练家的媳妇,却连针都不会拿,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?所以人家才会……”
练锦哑然失笑,“小傻瓜,练家不会刺绣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,谁会怪你?”
苏恬儿闻言不觉张大眼睛,兴奋极了,“谁!除了你,练家还有谁不会刺绣的?”
他急忙撇清,“我不算,我虽然不会刺绣,但得负责画草图,替绣工找出可以刺绣的图案,所以我是有事情做的人,不像那个人……”
“那个人?你是说那个人连画图都不会吗?”
“嗯!何止画图,她像你一样,连针都不会拿,不过你比她好,至少斧厨艺冠绝天下,难逢敌手,而她啊……”
练锦连连摇头,一副不胜感叹的模样。
这让苏恬儿更好奇!她小手圈住练锦的脖子,死命地摇晃着他,“你快说,这个人到底是谁,到底是谁?”
练锦卖关子似地一笑:“不告诉你,等我惩罚完以后,看看你悔改的决心有多少,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。”
苏恬儿最受不了有秘密而她不知道的,当下扁起小嘴,“惩罚?你要怎么惩罚?”
“你让我在童隽面前丢脸,又害我喝了一大桶醋,我如果不好好罚你,练锦二字就倒过来写。现在把衣服脱了。”
她小脸一红,“脱……脱衣服?”
“对,我现在要你,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可是现在是大白天……”
“明瑟楼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