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又趁机偷香,亲了她好一会儿。
“眼睛闭上?”韩晓月似乎知道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了,因为他的嘴压在自己唇上,他的舌头狡猾地经舔着她,而他的手……他的手居然仲进亵衣里摸……摸她的……她的……她放声尖叫,猛地将南宫霁云往后一堆,又慌乱又紧张又羞愧,花容失色、语无伦次地说:“你……你好……好……”
南宫霁云又是惊讶又是好笑,“好怎么样?”
“好……好脏,你怎么可以……怎么可以……”她边说还边用手背抹看被吻得有点肿胀的唇,仿佛这样就可以消去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南宫霁云觉得自己快昏倒了!
好脏?长这么大,经历过无数的女人,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脏。
摇摇头,他试探性地走上前,“月儿,总我说……”
韩晓月像被雷打到般霍地跳起来,“别过来!你就站在那里别过来,否则我要叫人了!”
南宫霁云翻翻白眼,想他堂堂京城三少里的三爷,多少女人成天在他家门口排队,只漏看他一眼,少数幸运的,能得到他一个微笑,就兴奋得睡不看,怎么现在竟破人当成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?还连亲个嘴都赚他脏?
他跨步上前,无奈地一摆手,“月儿,我不是好色登徒子,也不是采花盗,你没有必要……”
见他靠近,韩晓月紧张地连连后退,“别过来,否则我大叫了!”
“好,我不过去,但你听我说,可以吗?”
“你就站在那里说,不准过来喔!”
“嗯。”他无力地点点头,规规矩矩站在离地有十步远的地方,“月儿,我想知道你冯什么要装扮成小乞丐,躲在那个鸟不生蛋的破庙里?”
“你没有必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装扮成小……”韩晓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打住话,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南宫霁云,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他潇洒地址扯嘴,“月儿。你叫韩晓月,我叫你月儿,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叫韩晓月?难道你是……”
南宫霁云连忙摇手,“别误会,我不是纳兰庆的手下,也不是来追杀你的人。我之所以会知道你的名字,完全是你自己说出来的。”
“我自己说的?你胡说,我明明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名字,你怎么会知道?还有,你冯什么知道追杀我的人是纳兰庆?”
南宫霁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,想不到这小东西看似胡涂,也有精明的一面,不愧是名满京城的四大金钗。
稍作思考,他决定暂时不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,免得打草惊蛇,吓走那个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神秘人。
是的,他们被人跟踪了。打从两人离开破庙开始,他就发现有人在监视看他们的一举一动;他不知道对方是何来历,或许就是纳兰家的余孽纳兰德,但无论如何,都应该和南天藏宝图脱离不了关系才对。
“我是你姊姊韩凤舞的朋友,是她让我来找你的。”
“你认识我凤姊姊?”提起亲人的名字,韩晓月警戒的神色顿时舒缓不少。
“嗯,偶然遇到的,她还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。”
南宫霁云简单扼要地将自己救了韩民姊妹的经过说了一遍,听得韩晓月眉开眼笑,乐不可支,忘情地抓住他的手摇晃看问:“你说影儿成了皇后?而云儿当了兰陵王妃?
那我爹呢?他好不好?兰陵王有没有放他回来?“
“韩将军早从简陵回来了,现在他可足燕国的兵马大元帅呢!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
“只不过他很挂念你,成天念着你,希望你能早点回去。”
想起一向威风凛凛的爹爹,居然成天念看自己时,韩晓月难过得红了眼睛,“我不知道爹那么担心我。如果知道韩家的冤屈已经平反,爹和姊姊妹妹们都回家了的话,我早就回去了,怎么还会在洛阳当小乞丐,过看有一餐没一餐的苦日子呢?”
“你不知道?纳兰庆一家伏法,可是轰动整个京城的大消息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!我成天躲在破庙里,根本不敢出去,只有晚上肚子饿时,才到朱雀大街要点东西吃。哪会知道紫泉皇城发生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?”
“你是说这半年多来你一直躲在那座破庙里,没有出去?”
“是啊!你不知道我多可怜,为了怕被人捉到,把自己弄得脏兮兮,人不像人、鬼不像鬼的。吃的是人家不要的剩菜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