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你还是处子?妳不是……」
轻轻扳过袭双双伏在床上的美好身躯,东方无尘难以理解地间着,他不懂,她不是差点被送去充军吗?既然如此,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?宇文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?
「你是男人,这种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,你又可必明知故问?」袭双双幽幽看着他,腿间那犹存的疼痛让她眉头皱成一团。
「我才刚要过你,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是处子,我只是不懂,宇文烈既然曾经找你进宫,怎么可能放过你?双儿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」
「你一定要知道?」
「当然,别忘了,你还欠我一个解释。」
袭双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「你已经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,也对我的欺骗做了处罚,你又何必再问原因?」
东方无尘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只黄澄澄的蟾蜍上,「我确实拿到金蟾蜍了,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,而这和我是不是罚过你没有关系。」
「好吧!既然你想知道,我就告诉你,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事,你别忘了。」
他点头,知道她所指的是找袭琇琇这件事,「当然,东方无尘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。」
袭双双走下床,拿起金蟾蜍对着东方无尘说:「把你的剑借我。」
「剑?你要剑做什么?」虽然怀疑,东方无尘还是把剑拔给她。
她接过剑,笨手笨脚地刺入金蟾蜍身体里,使劲弄了老半大,总算将已经风干的蟾蜍分了开来,然后从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东方无尘。
「这是什么?为何蟾蜍的身体里会藏着东西?」
袭双双无力笑笑,傻楞楞地坐在床沿,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躯,「你看了就知道。」
东方无尘蹙紧眉头打开字条一看,本来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,他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,再由白转青,「这是……」
「这就是袭家被抄家,而我被判充军的主要原因。」
「皇上知道吗?他知道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吗?」原来字条上写的,正是当今皇上的身世之谜。
「知道,否则他也不会不择手段想得到金蟾蜍。」
「我不懂,即使有兄弟又如何?只不过又多封一个王罢了!」东方无尘的话说到一半便哽在喉咙,多一个王?难道……「双儿,当今圣上……不,我是说宇文烈他……还是皇帝吗?」
袭双双惨惨一笑,「你说呢?」
东方无尘不禁头皮发麻,「不,不会的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大哥不就……」
「大哥?你大哥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」
东方无尘再次看向金蟾蜍,眼神不觉变得复杂深沉起来,「双儿,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择手段,想尽办法要得到你的金蟾蜍吗?」
「我记得你说过,是为了救人,不是吗?」
「没错,是为了救我娘。」
「你娘?」
「我娘中了一种剧毒,一种叫子午断肠的毒,这种毒每一到子午时辰就会发作,发作时全身痉挛,经脉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,疼痛难当,而且这种毒会随着时间加深转移,逐渐缩减发作间隔,当发作时间越来越短时,也就是中毒者亡命时。」
袭双双听了禁不住浑身一颤,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恶毒的毒?这到底是谁想害人?
「无尘哥哥,你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你娘会中毒吗?又是谁那么恶毒。竟然做出这种事?」
东刀无尘无奈笑笑,「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,我娘会中毒是因为我爹,而下毒的人、就是我娘的亲妺妺,我的亲姨娘——孙排风。」
袭双双无法置信地摇头,「不可能,亲姊妹相爱都来不及了,怎么可能还会互相陷害?」
「是真的,详细经过我也不清楚,而且现在也不是弄清楚原因的时候,现在我只想拿着金蟾蜍回金陵治我娘的痛。」
「可是金蟾蜍可以治病吗?金蟾蜍本身就是一种毒物,任何人碰了它都是非死即伤,怎么还能用来治病?」
「双儿,你听过以毒攻毒?」
「以毒攻毒?你是说……」
「没错,金蟾蜍是剧毒,子午断肠毒也是剧毒,两种剧毒碰在一起说不定我娘还能有一线生机。」
「可是就算因为这样解了毒,但在两种剧毒相冲击下,你娘的身子也可能承受不住。」
「这点我们考虑过了,所以大哥要我到扬州找金蟾蜍,让小妹无忧去开封找千年灵芝,而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