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姬没有拒绝,过度的震惊悲痛,让她失去了反应能力,只能痴痴傻傻地躺着,任由沈淕脱去她的衣衫,任由他轻薄着。
就在沈淕将她剥得精光,想登堂入室占有她之际,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:「啊!」
沈淕一楞,抬起头,对上拓拔明卉诧异的眼,「你是……」
拓拔明卉惊讶得节节后退,「你们……你们这封狗男女,竟然背着皇上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来?我要告诉皇上,我要告诉皇上!」
边说的同时,拓拔明卉转身想跑。
但沈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背后抓住她,并点了她的哑穴,将她推入草丛中。「瑶儿,你等着,我会再来看你!」
沈淕匆忙穿上衣衫,瞬间消失得不见人影。
***
纳兰瑶姬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躺了多久,等地回过神时才发现,她竟不知何时让沈淕剥光衣衫,也不知他是不是侵犯了自己。但这重要吗?一个沈冲和一个沈淕有什么差别?沈冲可以杀兄淫嫂,那么沈淕呢?沈淕教她做的,不正是杀兄吗?他在御书房强迫苏佾苹接受他,那不也是淫嫂吗?
哈!这对兄弟虽同父不同母,但做起事情来却如出一辙,只为达到目的,不择手段,全然不顾旁人的感受,所以又何必在乎呢?
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?是为沈冲的无情无义心痛,还是为沈淕的邪佞无心心痛?抑或是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心痛?
她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已经骑虎难下!她的命是沈淕救的,她理当报答沈淕;可她的人、她的心是沈冲的,而她的仇人却是沈冲,她……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?
纳兰瑶姬想着,默默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。
不过当她拿起被沈淕弃置在草地上的衣物时,一双男人的脚却踩住她的衣服,一个冷得教人浑身打颤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。
「我还以为你在等沈淕回来,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事呢!」
纳兰瑶姬愕然拾起头,对上沈冲冰冷的蓝眸,「皇……上?」
沈冲的脸色难看到极点,他瞪着纳兰瑶姬,好半天都不说一句话。
久久,他后退一步,「把衣服穿上,一个苏佾苹已经让朕丢尽颜面,朕不再需要第二个!」
纳兰瑶姬喘息着,似乎想说什么,但她终究没有开口,因为此时此刻,任何的解释都没有用了!沈冲已然认定她背叛了他,已然认定她是个不贞的女子,那么再解释做什么?
纳兰瑶姬脸上泛起一抹讥讽的笑,她的确是个不贞的女子,将身子给了仇人也就罢,竟还连心都给了他?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、更好笑的事?
她静静站起身,慢慢地将衣衫穿上。
沈冲鹰眼一瞪,沈声喝道:「来人!将纳兰瑶姬削去贵妃封号,关入抉玉宫,不得朕的命令,终生不得出宫门一步!」
两名太监上前押住纳兰瑶姬,而纳兰瑶姬犹如木娃娃般没有任何反应,任由太监将她押走。
当抉玉宫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,并传来铁链上锁的声音时,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纳兰瑶姬脸庞滚下,滴落在沾满尘土的衣襟上。
***
纳兰瑶姬就这样被沈冲关在抉王宫里,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不见天日,不知寒暑,陪伴她的,只有一名老宫女和抉王宫迫人的冷清。
纳兰瑶姬毫无怨言。事实上,她安于这样的生活,因为这样她可以不必面对家仇血恨,不必面对心中的爱欲挣扎,也可以不管沈冲、沈淕兄弟间的争斗;她就只是纳兰瑶姬,孤独无依的纳兰瑶姬。
然而人越想求得平静时,就越是无法获得平静,在纳兰瑶姬以为自己将会在抉玉宫终老一生时,却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她怀孕的消息一传出,整个皇城几乎为之震动。不多久,宫女、太监来了,太医来了,然后沈冲也来了,只不过他是在拓拔明卉的陪伴下来到。
乍见沈冲,纳兰瑶姬晦暗的瞳眸中闪出一道光彩,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站在沈冲身旁、艳光四射犹如一只高傲孔雀的拓拔明卉时,她的胸口顿时一闷,眼前的东西尽在旋转。
没了苏佾苹、没了纳兰瑶姬,他还有无数的嫔妃,怎么她就忘了呢?
俗话说天下男子多薄幸,她原不相信这句话,但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,却让她不得不相信!
可她有什么资格、什么身分说他?他是堂堂大齐国的天子,他本就有三宫六院,即使他曾经说过爱她,那也是一时激情吧?等激情一过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