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。”康哲绪意有所指,边关机讽刺着。
席爱虽是个电脑杀手,却非听不懂话的大白痴。当然立刻了解他正指桑骂槐在骂她笨。
“你这死香蕉、臭香蕉,你给我听好……”素来不经人激的席爱全然忘记自己下楼的目的是来诱惑他的。
正要走人的康哲绪听到这话顿了粳脚步,霎时,席爱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可怕、很笨的事,因为他的脸色只能用难看至极来形容,她瑟缩了下,以为他会动手打人。
但他只是站在原地,头也不回地说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人家喊我香蕉吗?”
席爱猛摇头,半点声响也没有,老实说,她有点吓到了。
“香蕉外黄内白,用来形容某些ABC或许很恰当,但你想过我们这些华裔美人的处境吗?夹杂在两种文化与社会中,虽然努力地想做个美国人,却总因肤色而排拒在外。回到台湾,又被归类为数典忘祖的美国人,为什么你不站在我们的立场想一想呢?”
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,他带着一股落寞上楼,席爱则愣在当场,怎么会这样?他如此厌恶自己的外表吗?可是她觉得当黄种人没什么不好,特别是个长得很帅、很漂亮的黄种大帅哥更是迷死人。
如今,看来计划一是完全失败了。没关系,她还有计划二,万一不成功,还有计划三哪!反正她是非钓到这臭香蕉不可!
☆☆☆
这天,难得没出门的席爱站在花圃前,很认真地用着一条塑胶水管帮花草浇水。其实真相是,她是故意早点回来等康哲绪的,因为康妈妈说今天他会带女朋友回来吃饭。开玩笑,她席爱看上的男人,怎么可以有女朋友?所以啦,她特别早早回家来等他,而为了怕自己太无聊,也是为了执行计划二!棒打鸳鸯,于是她自动自发要替花草浇水。
在席家时,通常这类工作都是由佣人来做,她只负责开花结果时去欣赏,连手指头也无需动一下,因此可以想见康家这片花草会有多可怜!不是东边淹大水就是西边闹干旱,当总算雨露均沾之际,又发现中间的花坛忘记浇水,于是席爱就像小蝴蝶似的跑来跑去,到处忙着浇水,还弄得自己上下一身湿。
生性喜欢玩水的席爱不以为意,手指头忽紧忽松地捏着水管出口,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两道人影正朝这方向走来,等她察觉时已然太迟,那两个倒楣鬼当场被喷出的水柱淋成落汤鸡?
“谁……又是你?”康哲绪咒骂的声音未竟,紧跟着怒斥声又响起;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熟悉的怒吼声震得席爱手一松,不意让水又顺势洒了两人一身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”
看见康哲绪铁青的脸孔,席爱有些惊讶、有些慌张,还不得不哀叹一声。真是糟糕,怎么计划二还没开始执行就胎死腹中呢?他被自己淋得一身湿,不气昏已经很偷笑,哪敢妄想他会多看自己一眼?瞧他一身湿渌渌的,好像很生气哪!
“你……”康哲绪见她一脸无辜,几乎为之气结,怎么会这么倒楣,难道他和这小不点天生八字犯冲?他气急败坏地大吼:“先把水关掉,你以为水不用钱啊?”
席爱如大梦初醒,急急忙忙想跑去关水,可是越慌张越容易出错,偏偏地上又被她弄得又湿又滑,一个闪神,她就跌了个狗吃屎。
“好痛!”
“你不要紧吧?”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传来。
席爱抬起头,跟前是个美丽脱俗的女子,但见她明眸皓齿、肤白若雪,而略施脂粉的脸得那么精致,好似雕刻家刀下所刻出来的英神般动人。
“你好漂亮!”席爱愣愣地说着,似乎完全被吸引住了。
女子忍不住噗哧一笑,“你才真的是个美人呢!那一跤一定摔得很疼吧?我扶你起来!”
席爱摇摇头,努力地坚强地想自己站起来,终究一屁股坐在地上,因为她的屁股真的疼得很。
“对不起,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!”
“没关系,倒是哲绪。”女子转过头看康哲绪,忽地,啊的一声,“哲绪,你的笔记型电脑弄湿了!”
他站在原地,半句话都不吭地瞪着席爱,女子眼看他一副要发火的样子,赶忙上前,“她只是个小丫头,别和她生气,你瞧,她都被你吓哭了。”
“吓哭?那得看她是真哭还是假哭!”他咬牙道。
“哲绪,你……”女子似乎无法置信这种话会出自他口中,他真是素来冷静理智的康哲绪吗?
“紫枫,你不知道这小不点有多可恶,三番两次制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