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九爷,我恨他,恨他那样毫不顾情面把我赶出来,所以我要报复。”。
“既然要报复,把孩子打掉不是更好?”
“不,我要把孩子生下来,然后天天折磨他,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!”
煜禄不觉浑身一颤,“可是老十四的孩子……”
丁夕颜偎人煜禄怀中,“如果爷不想看,可以把他丢进柴房里让他自生自灭,这样九爷也可以泄泄闷气,不是吗?”
煜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,“好,就依你,可是这样我就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碰你。”
丁夕颜略略撑起身子,亲了亲煜禄的下巴,“才几个月而已。而这几个月,颜儿说不定可以帮助九爷提早取得皇位。”
煜禄眼睛一亮,“你说什么?”
丁夕颜浅浅一笑,“爷,您听我说……”
~~~~~~~~~~~~~~~~~~~~~
丁夕颜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,她不再是过去那个美丽多愁又柔弱爱哭的丁夕颜,她变得艳丽、妖魅、风华绝代。纵使她怀着身孕,可轻轻一个眼神就勾得贝勒府上上下下所有男人神魂颠倒;低低一句谢谢,又听得人骨头软了三分,全身都要瘫到地上去化成泥人,而当中尤以煜禄病情最严重!
他几乎想丁夕颜想得快疯了!
他从以前就想要她,但为了完成大业,他硬是忍着痛,设计将她塞给煜祗;如今好不容易她回到自己身边,却又是看得吃不得,逗得他成天心痒痒,魂不守舍,把持不住时,甚至压着家里的丫环便胡天胡地蛮干了起来。
这些丁夕颜都知道,但她就是存心吊煜禄胃口,因为她知道越是这样,煜禄便陷得越深,越是无法自拔。
这天,丁夕颜挺着小小的肚子来到煜禄房里,劈头便说:“九爷,我弄好了,您看看!”
房里没有人响应,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低喘,伴随着女子的哭泣声,“爷,不要!”
丁夕颜站在房门口,看见煜禄正压着一个女孩子办事,那姑娘她认得,两天前才买回来的丫环今天就遭毒手了。
她心里恨得牙痒痒,转身想退出去,但眼角余光却瞥见那女子衣衫虽然不整,却依然谨守门户,于是丁夕颜又转了回来,轻轻一咳,“爷,既然您忙,那颜儿就先退下。”听见有人进来,煜禄本是很扫兴,但当他认出来的人是丁夕颜时,不觉眉开眼笑,连忙把身下的女子推下去;那女子感激涕零地看丁夕颜一眼,急忙溜了出去。
“颜儿,过来,让我抱抱!”煜禄猴急地就要搂她。
丁夕颜柔柔一笑,推了推他,“别急,先看我拟的圣旨对不对。”
煜禄整个人忽地醒了过来,他接过黄卷子一看,这可不是圣旨吗?再一个细看,竟是调兵遣将,将四川、西北、东北几个地方的将领全换成他的人,并命他们即刻进京。
煜禄登时睁大了眼,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叫勤王,只待九爷一声令下,这些人随时听候九爷发落,再加上丰台大军,那区区禁卫军根
本不成气候!万岁爷,颜儿先祝您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了!”
这声“万岁爷”听得煜禄心花怒放,更加分不清楚东南西北,一心只想着他的皇帝梦就快要完成!
丁夕颜瞅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寒意,但她略一抿唇,又化成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,“爷,颜儿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喔?说,就算你有十个请求,我也会答应你!”
“我可以见见我爹吗?”
煜禄一愣,“你爹?”
“是啊!”丁夕颜低头,哀哀说着,“我爹一定对我很不谅解,他总认为,为人臣子怎么可以欺君犯上呢?但古人说得好,良禽择木而栖,当年我爹在朝中受到排挤,无法发挥所长,这是因为遇到一个不会赏识他的天子。可现在不一样了,如果九爷您继位的话,十定可以重用我爹,让他老人家一层所学,对吧?”
煜禄拼了命地点头,“对,你说得对,良禽择木而栖,良禽择木而栖啊!”
“所以,颜儿想去见爹,劝爹出来辅佐朝政,让九爷可以做一个比圣祖皇帝还英明的天子。爷,可以吗?”
早被迷汤灌昏头的煜禄,又哪分得清楚丁夕颜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他从怀中掏出钥匙递给丁夕颜,“你去吧!好好劝劝你爹;辅佐朕,朕一定会重用他的。”
“谢谢九爷!”
丁夕颜轻轻福了福,转身来到后花园里一处紧闭的木门前,那儿就是丁会祥被囚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