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弃堂堂的钺天之尊,守在你身边做一个小小的侍卫?”
“你既然爱我,那你舍得我这样忽男忽女,又是皇帝又是公主的过日子吗?你得看凌轹那些大臣,还有后宫那些嫔妃整天为难我吗?”
楚云章怎会听不懂她在问什么呢?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,“我当然舍不得,我恨不得能直接绑走你,把那些大臣嫔妃全扔到湖里喂鱼,让他们不能再为难你。但是,我现在真的不能给你九凤玦……”
童采衣无法置信地瞪着他,“你……说来说去,你还是不肯借我九凤玦去帮皇帝哥哥治病?难道在你心中,九凤玦比我更重要?”
“采儿,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“不然要怎么说?说你是不得已的,说你虽然爱我,但比起九凤玦来还差了一截?”
“采儿!”
“我不要听!”
“采儿,不要这样,你听我说!”
“我不要听、不要听、不要听!”童采衣双手捂住耳朵,小脑袋瓜不停摇着。
楚云章扳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,“采儿,不是我不把九凤玦给你,而是我必须在二十八岁成亲那年,才能把九凤玦……”
可是童采衣早就已经气疯了,她完全听进楚云章的解释,“我不要!你走,你走,走!”
楚云章看着她,知道任凭他现在怎么说,这丫头都不会接受的。而两人再这么继续争执下去,只怕不用等到凌轹来,他们自己反倒先现了形。
当即凑过嘴轻轻吻了吻她,“我知道了,你别生气,我走就是!”
说罢,他起身穿上衣衫,从后宫门离开,留下童采衣一个人气呼呼地直掉泪。
第二天,楚云章没来陪童采衣上朝,让童采衣一个人独自面对满朝的文武百官。
第三天楚云章也没来,反倒是沈绿衣瞧童采衣生着闷气,于是便陪着她到御花园观赏斗兽解闷。
到了第四天、第五天,楚云章仍旧踪影飘渺,别说童采衣没见着他,连他旗下的侍卫也没见到他。
这让童采衣紧张了,难不成他一气之下回敦煌去了?
不,不会的,他不是这种人。他虽刚强,却不是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人,更不会不告而别。
那么他是……遇上什么意外了?
这更不可能!他一身高强的武艺,寻常人想靠近他身旁三尺都有问题,更何况是对他下手?
那么是……
就在童采衣胡思乱想之际,两名太监走了过来,“禀皇上,瑶津公主备下棋盘,请皇上前去对奕。”
童采衣摇摇手,闷闷地说道:“不去了,朕今天心情不好,不去了。”
“可是公主说楚大人也在,所以请皇上一定要去。”
童采衣一愣,“楚大人?哪个楚大人?”
“就是楚云章楚大人。”
童采衣忽地站了起来,“你说什么?云哥……楚云章在要儿那儿?”
“是,楚大人已经在公主那儿陪公主好几天了!”
童采衣登时像被石头压顶似的,整个人说不出话来。
他在上官要儿那儿好几天了?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他会在上官要儿那儿?
童采衣急急忙忙地奔出南书房,连软轿都来不及叫传,便自己直奔芬玉宫而去。
芬玉宫里一片宁静,除了几名宫女垂手而立外,四处都静悄悄的。
童采衣一摆手,阻止了宫女跪安问好,无声无息地朝芬玉宫内走去。
她在里头东绕西绕,找不到半个人影,正想从侧门绕出去时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阵阵低笑。
“云章,云章!”
童采衣闻声登时僵在当场。
她慢慢地转过头,一分分地将视线移往窗外,然后她看见了,她看见在葡萄架下坐着一个男子,那男子衣衫尽敞、鬓发凌乱,而在那男子腿上坐着一个女子,那女子几乎全身赤裸,只剩下一条肚兜松松地系在颈子上,半边雪白的乳峰已露在外头。
不消说,这男子正是童采衣遍寻不着的楚云章,而楚云章大腿上那个浪荡娇笑的女子,正是她视同亲姊姊的瑶津公主上官要儿。
但见楚云章大手拨开上官要儿的肚兜,住一只乳峰熟练地搓揉捏弄,饱满的唇瓣则含住另一边,恣意地吻吸吮着。
上官要儿禁不住楚云章的挑逗,浪荡地颤抖呻吟着,赤裸的身躯本能地向后一仰,让楚云章可以更彻底地抚弄她、占有她。
“云章,爱我,求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