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头了,因为我只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碰过你,我就……”
阿伯特陡然住口,因为他发现雪尔薇雅根本没在听他说话,她虽然看着他,但视线却穿过他落在遥远的地方。
“是因为她双脚健全,而我的脚没办法走路,所以你才不要我,对不对?”
“不是,绝对不是,不管你变成怎样,我都会才远爱你、永远照顾你的。”
她摇头,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着:“我会很努很努力地练习走路,不会再让觉得你丢脸,我会让你至少有一个可以带得出去的情妇。”
×××
翌日,雪尔薇雅开始拼了命地练习走路。
是的,拼了命地练习,不管旁人或阿伯特怎么阻止、怎么劝她,她就是不断不断地走,先是扶着栏杆走,然后试着放开手走,但因为她当初的伤实在太严重,而她的脚又无法一下子习惯承受重量与压力,因此常常摔得鼻青脸肿,弄得全身伤痕累累。可雪尔薇雅就像疯了一样,继续不断地走。
不久,雪尔薇雅已经可以离开轮椅,改以拐杖撑着走。对这意外的发展,阿伯特感到高兴极了,他以为自己终于能松口气,终于能和雪尔薇雅回到过去恩爱甜蜜的生活时却发现雪尔薇雅变了!她变得艳丽、风情万种,纵使她拄着拐杖,可一举手一投足间,却充满了说不出的魅惑,和过去那个娇柔、爱哭、弱不禁风的雪尔薇雅判若两人。
而更糟糕的是,阿伯特发现她竟真的兑现曾经说过的话,当起荡妇来了!
但见雪尔薇雅拄着拐杖进进出出,今天和这个公爵、明天和那个侯爵厮混在一起,要不就是在花园里和男人搂搂抱抱,任他们轻薄、吃豆腐,任他们上下其手,享受她的甜美。
就像现在,雪尔薇雅斜躺在长椅上,衣襟半开,身上压了一个男人,那男人放肆的唇从她的脸、她的小嘴,一路往下滑到那线条美好的颈项,最后停在雪白丰润的酥胸上。
“雪尔薇雅,可以吗?”男人紧张地问,眼睛直直地勾着身下那艳丽如花的半裸女子。
雪尔薇雅星眸微启,朱唇半开、吐气如兰地说道:“罗威,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?现在我是你的了,你怎么反而不敢要了?”
这个男人竟然是已经被赶出博尚家的罗威!
罗威吞了口口水,抖着手将那尖挺饱满的乳峰纳入掌心,徐徐搓揉起来,“我当然要你,打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想要你了,但你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,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一步,我怎么有机会亲近你呢?”
“现在我是你的了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“可是我不懂,你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?你不是……”
雪尔薇雅睁开眼睛,冷冷笑了笑,“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很重要吗?你们男人要的不就是女人的身体,不就是一个可以随你们发泄占有,可以配合你们的荡妇吗?既然如此,你还问什么?或者你不想要我?”
罗威连忙摇头,“不,我当然要你,虽然我有过很多女人,但没有一个比得上你,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?”
“那你还犹豫什么?”
话声刚落,罗威就如同出柙的猛虎,倏地扯下雪尔薇雅的衣衫,滚烫湿润的唇不住亲吻着她,跟着分开雪尔薇雅的双腿,猴急地想占有她。
正要登堂入室之际,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道将罗威高高地举起,待他回过神时,已被人紧紧掐住脖子,气都喘不过来了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罗威惊恐地看着眼前这犹如一头愤怒雄狮的男人。
阿伯特咬牙切齿说道:“你说呢?记得我曾经说过,不许你再进入渥尔克堡的,你忘了吗?”
“是雪尔薇雅叫我回来的,不是我……”
阿伯特冷眼一瞪,吓得罗威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,“渥尔克堡的主人是我,我说不准你回来就是不准你回来!既然你违反规定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你想我会做什么?”阿伯特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。
罗威顿时涨红一张脸,又咳又挣扎,“雪尔薇雅,雪尔薇雅救我,救我!”
雪尔薇雅只是静静地从长椅上起身,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拄起拐杖,缓缓地经过两个男人身旁,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。
罗威急了,“雪尔薇雅、雪尔薇雅!”
阿伯特错愕地愣在当场。
她竟然视而不见!他都快为她杀人了,她竟然视而不见?她不是这样的女人,过去的她是何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