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一杯自己端着,慎重地说着:「容哥哥,把酒喝了,喝完以后,我有事要告诉你。」
欧阳雍容依言一干而尽。
看着欧阳雍容把酒喝完,楚蝶衣咬咬唇,姣好的脸上浮现一抹饱含羞涩,却又带有几分期待、几分喜悦以及几分犹豫的笑容。
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瞅住欧阳雍容,突然一咬牙,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,她开始褪去一件件衣物,在欧阳雍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际,楚蝶衣已经一丝不挂了。
欧阳雍容眨眨眼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,「蝶儿,妳、妳在做什么?」
一抹红霞从楚蝶衣的脸颊漾了开来,一直蔓延到她的耳际和颈项。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胸脯,无限娇羞地说道:「容哥哥,你喜欢我吗?如果你喜欢我的话,那就让我做你的妻子,好不好?」
长这么大,欧阳雍容第一次觉得口干舌燥、心跳加速,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「我、我当然喜欢妳,但是……」
听到欧阳雍容说喜欢自己,楚蝶衣不再犹豫。
她走上前投入欧阳雍容的怀中,馨香的身子坐在他腿上,修长的腿环住他的腰,她在他的唇边呢喃着:「既然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,那就让我仿容哥哥的妻子,好不好?」
她轻轻覆上欧阳雍容的嘴,啮咬着他饱满的唇瓣。
欧阳雍容微微别开头,拒绝了她的亲吻,「蝶儿,别这样,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,如果妳这样做的话,我怕妳将来会后悔。」
楚蝶衣摇头,「不!不会的,我怎么会后悔?我只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自己交给你的话,我才真的会后悔。」
「但妳是越国王后,又是敦煌日天,我不希望妳的第一次是在……」
「正因为我是越王的妻子,又是敦煌日天,所以我才希望能在自己还是完整的时候,把自己给你。容哥哥,你愿意吗?你愿不愿意教我,让我在这里成为你的妻子?」
听到这儿,欧阳雍容终于懂了,终于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。无法形容的感动:心疼与怜惜瞬间溢满胸怀,这丫头竞想用姑娘家最珍贵的贞操来回报自己?好傻好傻的她,难道她不知道纵使自己不是欧阳雍容,他也不要她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吗?更何况她就是他的妻子,就是他在太极殿里,当着满朝文武和越国百姓前所亲册的王后,又怎需要她如此委屈呢?
可现在该怎么告诉她,自己就是越王欧阳雍容,就是她的丈夫呢?
他捧住她的小脸低语:「蝶儿,妳听我说,我是……」
「我不要听,我只想要你现在爱我,只要你现在做我的丈夫,其他的我都不想听!」楚蝶衣摇摇头,凑上前堵住他的唇,小嘴胡乱地亲吻着他。
欧阳雍容现在也失去了主意,不知该顺着她的意思爱她,还是先把真相解释清楚。
如果现在就要了她,他怕她一旦知道自己就是欧阳雍容时,以她那冲动好胜的个性,一定会翻脸不认人;但如果现在不要她的话,天真任性如她,怕不也要伤心半天?
楚蝶衣不知道欧阳雍容心底的挣扎与为难,她只想着要他爱自己,只想着在今晚成为他的妻子。
所以她努力地挑逗着欧阳雍容,不过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接受自己。
于是她只好像只小狗般胡乱地亲亲啃啃,从欧阳雍容的眼吻到欧阳雍容的嘴,又从他坚毅的下巴滑到他修长的脖子上,最后她更扯开欧阳雍容的衣服,露出他瘦削,却极精壮、结实的身躯,笨拙地爱抚、亲吻着。
欧阳雍容为楚蝶衣这毫无章法的挑逗给惹得血脉偾张,为她小舌的舔舐全身轻颤。她柔细娇嫩的肌肤与他相亲相触,那淡淡的处女馨香不住地刺激着他,犹如一把燃烧的火炬,燃烧着他仅有的理智;而她微微散乱的发丝轻拂着他,彷佛要唤醒他蛰伏已久的欲望!
欧阳雍容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了!
该死!他不想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了。他只知道,如果自己现在不立刻要了这小东西,他会暴毙当场。
他托起楚蝶衣的小脸,哑着声音问道:「蝶儿,妳真的不后悔?真的要在这儿做我的妻子?」
楚蝶衣满脸红晕,杏眼含羞,「不后悔!只要能做你的妻子,我永远都不后悔。」
「好!蝶儿,我答应妳,就在这里,在天地山川的见证下,我俩正式结为夫妻,从现在开始,妳就是我的妻子,而我是妳的丈夫,我们一辈子相互扶持、相亲相爱,永不离弃,嗯?」
楚蝶衣将脸埋入欧阳雍容的怀中,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