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会比谎言更加伤人,而在这个世界上,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,因为她是那样纯真善良,那样地相信着他啊,他怎能再次伤害她?
欧阳雍容握住她的小拳头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,「蝶儿,别生气了,我知道妳生气!但是妳想想,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吗?欧阳雍容就是欧阳容,欧阳容就是欧阳雍容,如此岂不皆大欢喜?或者妳希望欧阳雍容和欧阳容是两个人?」
楚蝶衣一愣,接着用力摇头,小手紧紧抱住他,她的小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,「我不要!我不要两个人,我要欧阳雍容和欧阳容就是同一个人。」
欧阳雍容轻叹口气,这丫头怎么还是像小狗般地乱舔呢?他记得他曾经教过她怎么亲嘴的,可这丫头还是晕不会,看样子他得再教教她了,
他托起她的小脸,「蝶儿,不管我是欧阳雍容还是欧阳容,我都要妳记着,我爱妳,而且是以一个男人、一个丈夫的身分在爱妳!告诉我,还疼吗?」
楚蝶衣愣了一下,她不明白欧阳雍容在问些什么。
欧阳雍容笑了笑,他抱起楚蝶衣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接着他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吻,「这儿疼吗?」
楚蝶衣满足地叹口气,小嘴红艳艳的,好不诱人,「不疼了。」
「那,这儿疼吗?」他的唇落在她修长的颈子上,继而轻囓着她小巧的耳垂。
「不,不疼。」
「这儿呢?疼不疼?」欧阳雍容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。
楚蝶衣娇喘一声,红着脸摇摇头。
「那,这儿疼不疼?」他的手往下探到她的腰际。
楚蝶衣摇头,娇躯酥软无力地靠着他,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恣意地四处游移、探索。
欧阳雍容见状,俊美的脸上顿时布满情欲,身体的每一寸都传来要她的讯息。
可他强行压抑了下来,他先缓缓褪去衣衫,再将楚蝶衣轻放在床上,身子沉沉压住她,「蝶儿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准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,也不准动一丝一毫自尽的念头,知道吗?」
不待楚蝶衣回答,欧阳雍容旋即给了楚蝶衣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击。
她彻底失去自我,只能随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欲望摆动着,漫无天际,抓不着方向,这会儿彷佛向着天上的彩云飞去,可瞬间又坠入大海,往那未曾经历过、未曾到达过的深渊潜入,终至在强大的压力下爆出绝美又灿烂的火花,将两人燃烧殆尽。
久久,欧阳雍容抽身而出,却仍眷恋不舍地拥着楚蝶衣,他温柔地替她抹去额头上那细细小小的汗珠。
「饿不饿?累不累?要不要我让他们送饭来?」
楚蝶衣心满意足地缩在欧阳雍容怀中,像只慵懒的小猫,「不饿,只要你陪着我,我就不会饿。」
欧阳雍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,「我正好和妳相反,我只要看见妳就肚子饿,而且不管吃多少都觉得不够。」
楚蝶衣素来机伶,怎会听不懂欧阳雍容这一语双关的话。她尖叫一声,忙不迭地拉起被子裹住自己,满屋子乱跑,嘴里直嚷着:「可是我不饿,一点都不饿!」
欧阳雍容看了,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邪佞的笑,这丫头居然裹着棉被乱跑?她以为这样他就抓不着她吗?这未免太小看他了吧!他可是堂堂越王耶!要是被人家知道他抓不着一个裹着棉被的小丫头,那教他的面子往哪儿摆啊?
他立即伸出大手,将楚蝶衣拦睡抱起,结束了这个捉迷藏的游戏,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,「蝶儿,我……」
欧阳雍容的话都还没能说出口,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--
「不成啊,朱大人,您不能进去,王上和娘娘正忙、忙着呢,您这一进去,王上会生气的!」
朱祈的声音传来:「我知道王上和娘娘别后重逢,正在叙旧;但人命关天,实在非同小可,请公公代为通报。」
「朱大人,您跟了王上多年,应该知道从没有臣下在主上临幸时来禀奏事情的,是否可以请朱大人梢后再来?」
「不行,这件事一刻都不能等,再等下去,我怕连王上和王后娘娘都会有生命危险。」
说着,朱祈似乎想要硬闯,门外的侍卫及太监急得直挡,「朱大人,使不得啊,您请回吧,一会儿小的一定帮您通报……」
朱祈索性拉开喉咙大喊:「王上,臣有要事禀告,请王上开门!」
「朱大人,您这不是……」
突地,欧阳雍容那好听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