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来的,他却三言两语交代过去,似乎不想深谈。如今想来,那些疤痕想必是他在征战时所留下的吧?
楚蝶衣舒了口气,「那又如何?容哥哥现在已经全都复元了,不是吗?」
明媚摇头,「娘娘,妳知道王上伤在哪儿吗?」
楚蝶衣用一种十分不屑的眼神看着她,存心想气死明媚似地开口:「当然是身体,不然还会是哪儿?况且我和容哥哥朝夕相处、日夜恩爱,容哥哥身上有些什么伤痕,我还会不知道吗?」
岂料明媚仍只是笑着,但她的笑容中,有着一抹掩饰得极好的怨毒与狠辣,
「娘娘当然知道王上身上有哪些伤,但那些伤痕都是表面上的,至于一些看不到的伤,娘娘可能就无法知道了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明媚深吸了口气,看着楚蝶衣,缓缓说道:「王上受伤的部位,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,因此那也是男人绝对不会主动去提的隐疾,因为那关乎一个男人的面子,也是越国王室的血脉能否延续下去的关键。娘娘,妳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」
楚蝶衣登时面容耳赤,诧异得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这怎么可能?他怎么会是那地方受伤?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欧阳雍容,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欧阳雍容的身体状况,所以她知道他不可能是那地方受伤。如果他真是伤在那要命的部位,那,他如何能要自己、爱自己?
她摇头,「不可能,容哥哥才没有受伤,他才没伤在那、那儿呢!」
「妳信也好,不信也好,总之王上受了伤是事实,他丧失了生育能力也是事实,不然他何苦放着六宫粉黛守空闺,独自喝酒到天亮?」
楚蝶衣从榻上跳了起来,一脸的无法置信,「妳说什么?妳说容哥哥他、他不能生孩子了?」
明媚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又残酷的笑,「没错,王上确实不能生孩子了。正因如此,王上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,包括我和瑾妃。」
楚蝶衣频频摇头,「不可能!不可能!如果容哥哥真的不能生孩子,那、那瑾妃的孩子从何而来?」
明媚冷冷说道:「当然是与人私通所生下的!」
「私通?」
「对,瑾妃不但与人私通,还无耻地怀上孩子,妄想藉由孩子拴住王上的心。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!王上根本没碰过她,就算碰过她,也不可能让她怀上孩子。」
「那么那孩子……那个叫小真的孩子……」
「是王上亲口下令勒死的!」
楚蝶衣砰地一声跌坐在杨上,「勒、勒死?」
「没错!难道王后认为那孽种不该死?」
听到这儿楚蝶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她瞪大了眼,直看着自己的手,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地问出声来:「她会发疯,是不是因为孩子被勒死了,所以她……」
「当然,有哪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活生生勒死,还能不疯的?其实王上对她已是宽宏大量了,依照王室宗规,瑾妃犯下这种淫乱无耻的大罪,本该送上刑台接受火刑,而王上却只是杀了那个孩子,饶过她一命,这还不算宽宏大量吗?」
楚蝶衣娇小的身子忍不住发颤,「这、这怎能叫宽宏大量?这根本是残忍,既然说她淫乱无耻,既然说她生的孩子是孽种,那为什么不把她一起杀了?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承受痛苦?这比杀了她还残忍!」
明媚笑着,「残不残忍我也不知道,不过那是王上的决定,身为人妻者,怎能有置喙的余地?」
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在桌上,然后一甩拂尘往门口定去,「娘娘,这是臣妾从一个不知名的隐士那儿得来的生子灵丹,听说一天服用三次,连服三日即可见效。我不知道这药是不是真的有效,但既然娘娘求子若渴,臣妾就把这药送给娘娘,毕竟臣妾已经用不着这药了。」
在明媚步出大门前还不忘对楚蝶衣交代:「臣妾告退,今天之事,请娘娘瞒着王上,免得王上知道了会不高兴。对了,如果娘娘不相信臣妾所说的话,大可以去向瑾妃求证,虽然她疯疯癫癫的,可有些时候她还是满清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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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蝶衣呆坐在椅子上,脑子里不停想着明媚的话--王上丧失了生育能力!
容哥哥丧失了生育能力?容哥哥不能生孩子?
这怎么可能?他是那样风流、潇洒,那样漂亮的一个人物,怎么可能无法生孩子?
难怪!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