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如,所以一定是妳内神通外鬼,在宫里头作内应,否则他怎么有机会侵入宫中,去凌辱韩素素?」
明媚浅浅一笑,「妳说对了!韩素素那贱人什么都好,唯一不好的,就是像妳一样,耳根子软,容易听信别人的话,梢微搧个风、吹个火,她就自投罗网了。妳只要想想自己是怎么会被抓来这儿的,就可以知道韩素素那次是怎么一回事了!」
「那么封后大典上的事,也是妳一手策划的?」
明媚靠在靳尧怀中,笑得好不灿烂,「不只那件事,包括溪谷里的那头熊,也是我出的点子。想不到妳这丫头福气挺大的,居然两次都能安然无恙,不愧是敦煌日天啊,确实比韩素素那贱人来得有福气!」
楚蝶衣气炸了,「妳!」
明媚朝着楚蝶衣伸出手,「拿来!」
楚蝶衣哼了哼,「我人都在这儿了,妳还跟我要什么东西?」
「自然是九凤玦!」
楚蝶衣心头一凛,「九凤玦?妳要九凤玦做什么?」
「听说九凤玦是天地灵物,有着强大的神秘力量。我想倘若太子要登基,一定得师出有名,而最好的祥瑞之物,就是九凤玦。所以我要妳把九凤玦交出来!」
楚蝶衣想都不想便厉声拒绝:「妳少作梦了!我宁可死,也不会把九凤玦交给你们!」
明媚威胁着她:「哦!妳忘记韩素素这个前车之鉴了吗?」
楚蝶衣神气地摇头,「如果妳不怕现在就死了丈夫的话,妳就试试看!」
「妳!」
「妳知道我为什么叫日天,而幻衣为什么叫月天吗?因为我如日、她如月;我可以用太阳的力量焚烧一切,而她可以用月亮阴柔的力量孕育一切,所以我叫日天,她叫月天。说得更清楚一点,敦煌九凤个个都有不凡的力量在守护着,只有敦煌九凤认可的人才能碰敦煌九凤,否则那人就是自取灭亡,最好的例子就是南秦前太子轩辕麒和南辽皇帝童灏!」楚蝶衣骄傲地站起身,很不怕死地朝着明媚和靳尧走过去,「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,尽管试试,看我能不能把你们两个烧成烤王八蛋!」
明媚气得浑身发抖,一举手又想打楚蝶衣耳光。
靳尧扯住了她,「别胡来,难道妳想坏事吗?」
「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,难不成得因为这丫头而放弃?」
「谁说我要放弃?」
「太子,你……」
靳尧看着楚蝶衣,眼中露出一抹狰狞,「妳想想,现在欧阳雍容最在意的人是谁?不就是这丫头吗?」
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明媚还是得承认,欧阳雍容现在最在意的人就是楚蝶衣。
「既然威胁这丫头没用,那么我们何不反过来用这丫头来威胁欧阳雍容?为了这丫头,我就不相信欧阳雍容不会就范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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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雍容在月云居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走着,一面等着消息,一面不停地往外瞧,希望能瞧见楚蝶衣那娇小又蹦蹦跳跳的身影。
这丫头到底是去哪儿了?为什么会突然不见踪影?是在御花园里赏花还是在哪儿玩疯了?
是有可能。依她好玩,好动的个性,确实可能玩得废寝忘食。可是再怎么好玩,她总得回来见自己吧?那丫头是何等的依恋自己,一日不枕着他的手臂,抱着他当棉被就睡不着,怎么可能玩得一天一夜不回来?还是她回凤宫去找生子秘方了?
这也不无可能。他早知道小丫头近来四处搜集生子秘方,希望能早日怀上孩子,而他也是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,任由她去;毕竟他在受伤后,对于能否顺利让她怀上子嗣并没有多大的信心,如果她真能为自己怀上孩子,那也是喜事一桩,所以他又何必阻止?
只是她要出门,为什么不告诉自己?难道她不是出门,而是出了什么意外?
正想着时,一名太监在门口探头探脑,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当他看到欧阳雍容面色凝重的样子便又躲了回去。
欧阳雍容一个转身瞥见了这名太监,「什么事鬼鬼祟祟的?说!」
那太监慌地跪了下来,「禀王上,奴才有一件事,不晓得当说不当说。」
欧阳雍容背着手转过身去瞧向窗外,「说吧!我在听呢!」
「王上不在的时候玉音真人来过!」
欧阳雍容霍地回过身,「你说什么?明媚来过?」
「是!玉音真人来过。」
「她来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