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娇小的身躯倾尽全力地包容着他。
午后的龙涎窝,水声依然如雷,那水依然不住地冲打着两人舍不得分开的身躯。
楚聿丰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,他搂着南宫朱衣躺在床上,一面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,一面不解问道:“朱儿,现在你可以告诉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?”
南宫朱衣偎在他身旁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,小小声说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他伸手拨开她湿濡散乱的长发,在她粉嫩的小脸上轻啄一下,“你明明是阎劭的妃子,为什么你还是处子?”
南宫朱衣不依地捶捶他,小嘴嘟得半天高,“你不高兴人家还是处子吗?”
楚聿丰哑然失笑,“不,我只是有些诧异,我怎么想都觉得,你不可能还是处子。”
南宫朱衣往他胸膛一捶,“为什么不可能?他根本没碰过我,所以我当然还是处子。”
楚聿丰一怔,“没碰过你?但你是他册封的贵妃,他怎么可能不碰你?”
“他都病得快死翘翘了,哪还有力气碰我?”
“你是说,他在临终前才封你做贵妃的?”
“是啊!”南宫朱衣点头,有些得意又有些可惜地道:“虽然我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,不过我还是一个贵妃喔,你可别瞧不起我!”
楚聿丰浓眉一抬,“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?难道在那之前,你不是他的妃子?”
“人家都说了,只当一个时辰的贵妃嘛!”南宫朱衣顾左右而言它。
“那在当贵妃之前呢?”
南宫朱衣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说了,你可不能笑我喔!”
楚聿丰郑重地道:“好,我不笑你。”
“其实……其实我入宫虽然有一年多,可是我一直都待在花萼相辉楼,每天照顾着花花草草,还有里头的宝物、古董,有时候还得打扫擦洗,替养在里头的两只波斯猫洗澡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了最后几乎听不见,她有些自卑地玩着手指头。
是啊!她根本不是什么贵妃,也没有当贵妃的命,不然怎么会只当一个时辰就没了呢?她不过是个帮猫咪洗澡的小宫女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