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分公司做出实绩,二来是想再历练历练后者。
商运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坦诚,“我没同意,认为颂鸣有能力做好,所以闹了点不愉快。”
在这种事情上,他没有扯谎的必要,有时候真实的自私反而能够说服人心。
果不其然,在场股东们听见这话都没有生疑——
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!
商运自己有儿子,又怎么会带着侄子做事呢?
商延枭察觉出周围人的偏向,没有咄咄逼人,“好,我信二伯。”
商确言看向斜对面一贯沉默的吴畏,“姑父,你呢?”
“……”
商可意瞪了没大没小的商确言一眼,改变主意看向丈夫,“说吧,我二弟都说了,你再遮遮掩掩,这黑锅立刻就要砸在我们一家子头上了。”
身正不怕影子歪!
她可不能叫旁人看不起自家人!
吴畏有些为难,“是、是私事。”
商可意在婚姻里向来都是强势的那一方,“那也给我说。”
吴畏无奈叹了口气,像是只冲着妻子交代,“爸说他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,当初因为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、伤了你们父女间的感情,他说他上了年纪,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,让我……让我以后好好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