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有种近乎致命的蛊惑力。
他一想到这双平时用来做手术的手,这会儿正在取悦自己,整颗心就膨胀得想要爆炸,局促羞耻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。
“想……想着你。”
章长宁颤着睫毛,垂着脑袋,回答声很软也很诚实,“有时候都不用,做梦……梦到你帮我……”
就像现在这样。
然后等到一觉醒来,他就会发现自己潮湿得一塌糊涂。
章长宁回想起曾经那些不可言说的、肮脏却赤诚的欲/望,想到自己每每梦醒时的无措和空/虚,酸涩感泛起的一瞬间,又被章长叙加重的刺激惹得呼出了声。
有点控制不住的响,也有点撩人荡漾。
章长叙看似平静的神色酝酿着凶狠的风暴,他低头攫上了怀中的耳垂,几乎是一并用力起来。
“啊!”
章长宁急急地吸了两口气,发现自己根本逃脱不了这样的刺激。
他意识已经有些混乱了,扯过一旁的玩具抱枕半捂半遮着自己的脸,他不受控制地合上眼,任由思绪越来越长,直到彻底泛白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呼吸声杂糅在一块。
章长宁眼睛里的焦距慢慢回笼,这才发现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就落到了一侧,而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转过了身,这会儿已经和章长叙面对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