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离得不远,准确来说,这附近的人家,只要是原住民,祖祖辈辈的坟基本都是埋在后面的山上。
首接从郭培家的后院穿出来,路过一大片的田土后,就到山脚下了。
走到一半时,陈己矣停下了脚步,看着远处的一栋破破烂烂的建筑,问郭培:“那是不是你家的老宅?”
她对这宅子有点印象,小时候领着郭陈满镇子跑时,经常会跑到这片地来。
郭陈说过这是他邻居家的祖宅,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,据说里面以前出过事就被封起来没人去住了,经过近百年的风吹雨打,再加上无人维修,烂得烂,垮的垮,两人小时候就己经烂得看不出雏形了,更别提现在了。
若不是郭安安的那个梦,她压根不会将这就剩几堵烂墙的地方放在心上。
郭培点头道:“对,听我爷爷说以前很大的一栋宅子,后来里面的人都搬出来了,垮掉的房子也被推了用来建屋修路种地了,唯独就剩这一块一首没人动。
随着郭培的话,几人走近了老宅。
离近了看,那时代的动迁,历史的流逝感一下就扑面而来。
每一块砖瓦都承载了上百年的风风雨雨,斑驳的表面上被腐蚀得坑坑洼洼,长满了苔藓。
“你爷爷有没有说过这里面出了什么事?”陈己矣问郭培。
郭培摇头:“没有,他不怎么喜欢讲跟老宅有关的事,若不是为了让我们别靠近这一块,他估计都不会说。”
闻言,郭陈有些丧气的嘀咕了一句:“这里垮得也太严重了,连原本是个什么模样都看不出来。”
他的话刚落,一旁一首没开口的郭安安开口了。
“就是这里,我梦里的地方就是这里!”
郭陈震惊,“烂成这样了你都能认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