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都显得空荡。皮肤很白,就好像常年不见阳光的白,整个人瞧着就一副病态的样子。
虽然人瞧着跟个病秧子似的,但陈欢在他身上看见了厚重的戾气,显然这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文弱。
也是,文弱的人可干不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“不知先生如何称呼?”他的目光首首锁定赵观南,浅笑的发问。
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华话,半点口音都没有。
赵观南见过泉嘉斯觉的照片,知道他的长相,对他的容貌倒是没有感到惊讶。
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,别的不说,光从周身的气势上,赵观南就赢了。
他将范拿得很足,脸上不苟言笑,淡声开口,“你我以后不会再有见面之日,你不必知晓我的姓名,唤我先生即可。”
泉嘉斯觉演戏的功夫也不比赵观南低,丝毫没有生气,依然笑道:“都说世事无常,先生又如何得知你我没有再见之日?”
赵观南扫他一眼,一副不愿意回答这种蠢问题的样子,他侧身抬头望着半空。
“以百里生机供养一人,泉嘉先生莫不是与那人有何深仇大恨?”
这话一出,泉嘉斯觉果然变了脸色,“先生此话怎讲?”
赵观南冷笑一声,“聚气养灵,抢夺他人生机,这在大华是禁术,你猜它为何是禁术?”
“如果它当真能让一个人在夺取生机后安然无恙的存活在这世上,为何会在大华失传?是我大华人愚笨不知利用?”
泉嘉斯觉面色更白,沉眸注视着赵观南,声音暗哑,“还请先生,说得再明白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