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着开口，“出来！”

散落的黑雾在她这话出口后，又慢慢的聚拢成一团，恢复成了人形的样子。

陈欢盯了它两眼，继续说：“我不喜欢这个样子，你换一个。”

它又偏了偏头，似乎是在思考什么，接着身形一矮，黑雾幻化成一条狗的模样，甩着尾巴，在院中走来走去。

陈欢跟赵观南对视一眼，她不可思议的感叹道：“这还真有点意思，难不成它这么多年只长了修为，没长脑子？”

“欢欢。”赵观南突然叫她，“你说他修为比你高，那至少应该是两百年往上吧？那么两百年前，我在做什么？”

说着，他松开陈欢，越过她往院子里走去。

陈欢正要喊住他，就见那黑雾化作的狗甩着尾巴凑到他跟前，围着他的身体转圈，似乎是很愉快的样子。

陈欢不由因赵观南的话皱紧眉，他话里的意思...

赵观南扭头看向她，“我总觉得，我跟它好像认识。”

刚才陈欢没有往这方面想，但经过他这么一提，再加上眼前的一幕，以及那黑雾让她感觉到的异样，好似真的跟赵观南有关系。

难不成，这黑雾是从赵观南身体里分出来的？

但也不对，这怨气虽然修为比她高，但完全没有灾星身上那毁天灭地的骇人气息，如果真是从灾星身上分出来的，那这几百年早就被地府的人发现。

而且，若真是赵观南身上分出来的，它为什么不回到赵观南身边去？留在这一个破落的私庙中做什么？